ff~BO~ff

内有k莫古老存文,不定期吐槽,安利,美妆,关注需谨慎,😂

青燈古刹:

*怪我抽到虐梗。
*ooc瞩目。
*至此之后,无人像你。
*第一人称。
*上篇为KO视角,下篇为郝眉视角。

       ——上篇——

    “郝眉,我们分手吧。”
  
  面前男人神情微征,正清点着行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以眼神加以询问。
  
  “我不爱你了,我变心了。”
  
  话罢未等对方做出任何反应,就拎着属于自己的背包推门而去。

  而事情的缘由,要追溯到半个月前。
  
  那天是他妈妈的生日,我陪他去商场买了礼物,又将他送到了他父母的楼下。
  他开着玩笑凑过来要给我一个告别吻,却正巧被他父母撞个正着。
   就在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时,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向他爸妈宣誓了主权。
  对面的中年男女瞬间变了脸色,让人明白现在的状况不能再糟糕。
  再之后,就像言情剧中的情节,狗血而老套。
  我将他护在身后挡下了他父亲的巴掌,而生日宴会紧跟着不欢而散。
  当天夜里,他父母便下了最后通牒。
  如果不分手,就在一周内从他们买的房子里搬出去,从此两清。
  那天晚上,他早早的便关灯躺在了床上,看上去像是进入了沉沉的睡眠。但我们比对方都清楚,他彻夜未眠。
  第二天,一切和往常一样行进,却因太过正常而太过反常。
  我们很快便找好了新的住处,签订租房合同,交了押金,他的话多的更甚如前,拉着我在房子里转来转去。
  
  “你看看,这装修可比我那个房子好多了。”
  “这居然还是中央空调,我靠,太牛了!”
  “ko,这厨房是开放式的,会不会做饭整个屋子都全是油烟味啊?”
  “我去,这浴缸真大,够躺下咱们两个人了。”
  “ko。……”
  
   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。
    那是一天早上,我们刚刚到致一,他就接到了亲戚的电话。电话里说,他爸爸心脏病发住进了ICU。他慌忙打电话给他妈妈,他妈妈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说他爸爸在那日之后就一直不太舒服,昨天傍晚看电视看的好好的,起来接水的空隙就直接摔在了地上,昏迷不醒。
  他问是哪家医院,要去探病。
  他妈妈含糊不清的叫他不用去,我清楚,那是因为我,所以即使是身在ICU,他父亲也下了重令不见他。
  
  他从不碰烟。
  
  可第二天一早,我发现阳台上散了一地的烟蒂。
 
 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元气,一如既往的和于半珊他们开着玩笑,神采奕奕的在致一的办公室窜来窜去,敲着代码哭天抢地的嫌弃工作太多。
  我经常会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,看见他垮下整张脸愣着神。
  
  我清楚。
     我不能让他在余生都后悔,他总会遇到更好的人,而我不能再继续拖累他。
  
  我跟肖奈辞退了致一的工作,暗地里退掉了那件出租房。将他手机中自恋的自拍照都打印出来,和为数不多的几张我和他的合影。然后沉下心来和他度过了最后的几日,我强迫他和我学了几道菜,和他看电影,约会,在深夜揽着他安然入眠。
  
 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本该搬走的那天早上,我最后将他忙来忙去的背影印入脑海,然后缓缓翕动嘴唇开了口。
  
  “郝眉,我们分手吧。”
  
  我们分手。我离开这个城市,你去当你的富家少爷,像个普通人一样阖家欢乐,结婚生子,白头到老。
  
  该与你两清的人是我。
     我们从此两清,各自陌路。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下篇——

  
  
  -如果你能让他降落,天空如自由无尽头。
  
 
  
  我结婚了。
  
  我们是在一个相亲会上结识的。
  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,做文职工作。性格活泼开朗,爱说爱闹,对做饭一窍不通,也不怎么会打游戏。
  我想我和她大抵算是闪婚,认识了两个月就已经准备结婚。
  婚礼还算盛大,我给所有认识的人都发了请柬,唯独他。
  婚礼当日,一切就像预期的一样安稳进行。
  
  直到我在人群中看见他。
  
  我和Ko是在八个月前分手的,因为我父母发现了我们的关系,而我爸撂下狠话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,随后没过多久,老爷子就进了重症监护室,还下令死都不肯见我。
  Ko在之后的日子里很反常,大概表现在他比往常更加温柔。只要没事的时候,他一定是在盯着我瞧的。
  我当时还不清楚情况,只暗暗想着自己是不是又帅了。
  现在想想,还真他妈挺傻逼的。

  搬出那套房子的那天,他突然和我说。
  
     “郝眉,我们分手吧。”
  “我不爱你了,我变心了。”
  
     大脑几乎在瞬时当机,嘴唇颤颤张合无法发声,双腿像被钉子深深钉进地里。
  在我伸手试图去抓住他的前一秒,他离开了。

  
  Ko失踪了。
  

  我拨通他的电话,被通知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
  我去公司找他,老三说他在一周前就递上了辞呈。
  我去我们交了定金的新房子找他,房东说几天前这房子就被退租了。
  我去他打过工的大排档找他,老板说自那次以后他便再也没出现过。
  
  大街上,网络上。
  我疯狂的给他发短信,我和他说,Ko,只要你肯回来,我什么都肯做。
  我疯狂的到处找他,但哪里都没有他。
  他就这么彻彻底底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。
  
  一个月。
  所有人都在帮我找,帮我问,帮我查。
  两个月。
  所有人都在劝我,他一定会回来,你耐心等,等他想通。
  四个月。
  所有人都对我说,他不会回来了,你别等了。
  
  老三给我放了无限期的带薪假期,猴子每天都会约我上游戏,于半珊甚至大包小裹的直接搬来了我家。
  
  我的情绪逐渐趋于正常,我开始接受他已经离开的事实。
  
  我开始学做菜,然后发现其实做菜也不算很难。

  然后我遇见了那个女孩。

  我约她看电影,给她做饭,通常饭后由我刷碗,她会撒着娇冲我笑的一脸灿烂。
  不同于任何热恋中的情侣的是,我们从没有吵过架。
  
  直到后来的一天,她状似开着玩笑的笑嘻嘻对我说。

  “郝眉,等我们结婚以后,饭你做,碗你刷,地你擦,衣服你洗,而我呢,就负责享受。你说好不好?”
  
  那是我在他离开后第一次哭的几近崩溃。
  
  整整三天。
 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曾踏出一步,不吃不喝,不听不说。
  于半珊叫来了老三和猴子,每天轮着班的在门口劝我出去,和我说话。
  让我想想我在离开那间地上满是烟蒂的屋子之前最后做的事是什么?
  
  “我不再等你了。”
  
  那是我给他最后发送的短信内容。
  
  我向那个女孩求了婚,和她置办结婚用品,布置婚礼现场,装修新房,试婚纱,买戒指。
  就像每一对准备结婚的小情侣一样,称职而不出差错。
  
  婚礼当天还特意穿了一套骚包的白色西装,还好老三已经结婚了,不然这伴郎团岂不是要比新郎更吸引人眼球。
  一切都那么的缜密无误,畅通无阻。
  直到我在再次在人群中见到他。
  
  他好像瘦了,颓废的好像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。
  他朝我走近,握住我的手腕翕动双唇好像在说着什么。
  在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挣开他的禁锢朝着后方退了两步,扬扬唇角礼貌报以微笑。
  
  “谢谢你能来参加,不过我该回去了。婚礼还有二十分钟开场,我的新娘子该等不及了。”
  
  哦,我想起来了。
  他说的是。郝眉,我后悔了,你能不能和我走。
  
  可是你该知道,不是所有事情都来得及在你后悔之后挽回。
  
  我们就是这么凑巧,凑巧的相识,凑巧的在一起,凑巧的被发现,凑巧的你离开,凑巧的我变成你,凑巧的遇到了曾经的我。
  后来的日子里我总在想,如果你能凑巧的在婚礼前夜站在我面前,也许结局会不一样也说不定。
  可时间无法倒流,你也没有在那之前站到我面前,说要带我走。
  
  一切都在你离开后的日子里变了质,在我给你发送的成千上万条短信中渐渐消逝。
  
  有人说,至此之后,无人像你。
  而我变成了你。
  洗衣,做饭,擦地,刷碗。
  但我却又不能变成你。
  
  
  你瞧,这便是所谓的无可奈何。

END.

有一天晚上,梦一场。
你白发苍苍说带我流浪。
我还是没犹豫,就随你去天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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